2012年3月8日星期四

因「GA」得減



百變天后舉行巡迴演唱會,其中一站為香港站。難得天后降臨,為不少樂迷與非樂迷帶來一輪「衝擊」。歌迷,再不用在半個地球以外的地方「遠距離」欣賞她的演出,更不用單從電子媒體或唱片中才能聽到(及看到)她的表演,而是一次難得的近距離欣賞偶像,自會乖乖地購票入場作親身支持,一睹她的風采。而某些「非樂迷」,說不定還未分清演出者是「Lady 瓜瓜」還是「Lady Mama」,她有什麼名歌金曲也不知曉,但他們同樣會為了一張演唱會門票而瘋狂。他們購票,並非為了跟其他人一起叫囂吶喊,而是希望轉手獲利,把難得的門票變得更罕有,出賣自己的時間,代替一些「時間欠奉卻金錢充裕」的人而排隊購票。


 


一票難求,手上只要成功拿著一張門票,除了等同幸運之外,更是身分的「象徵」,本來一件令樂迷興奮的事,卻演變成可炫耀的「大事」。想看的,無法看;不會看的,卻票票在手,整件事情看似變了質。主辦單位固然賺個盤滿砵滿,同樣地,也成為不少「頭腦精明」的人帶來一筆額外收入,只是苦了一班真心欣賞天后歌精舞勁、甚至出人意表、令人驚訝(甚至吃不消)的表現,只能望票輕嘆。


 


樂迷懷著振奮的心情,一心希望一睹她的風采,忠實歌迷固然要為了一票而跟其他人爭個「頭崩額裂」,要是爭不到的話,更要「各出其謀」,付出額外的代價(為顯身分地位的人除外),興奮的心情,也會大打折扣。


 


演唱會還未開騷,已經引來全城「撲飛」熱潮,這份熱情不知道會維持多久,相信在開騷期間,又會成為全城焦點。但於我而言,只會聞「Ga」皺眉,興趣大減。不禁在想,究竟會否有些忠心粉絲為此而卻步?

或許,我早已錯過了追星熱,更不會為了得到一張門票而縱容那些「排隊黨」
(其實還不是從前的「黃牛黨」?!)

2012年3月7日星期三

交換密碼



密碼,顧名思義,即指秘密的號碼,理應只有自己才得知密碼的組合。一直也覺得,要是多於一人知道的話,這密碼已再不是什麼大秘密。只有一人得悉的密碼(或秘密),自會小心處理,不易外洩,縱然不慎把密碼洩露出去,只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,一切後果也得由自己一力承擔。不是說對別人抱懷疑態度,而是知人口面不知心,要是有一天,一個你認為最能信賴的人,竟然背叛自己,利用自己對他()的信任,把密碼用在一些不該(甚至不法)的行為上,要追究責任,也變得格外困難。


 


最簡單的例子,我們不會貿然把銀行戶口密碼隨便跟別人說,即使那是至親至愛的人,也不會輕易把這組密碼如實告知。


 


誠然,事無不可對人言,不過,每個人心裡總有一點小秘密、小隱私,只可埋藏在內心深處而不能跟人共享。雖然並不是說要把所有事都埋藏在心,但對於一些比較敏感或涉及隱私的事,即使不告知他人,也不會被人責怪。當一個人仍是單身一族時,以上所說的,都是合情合理。最弔詭的是,當人沐浴於愛河之中時,從前一直努力捍衛的隱私,頓時被全數推翻。所謂的坦承相待,不外乎是那些信函、電郵等等大大小小的事,也要全數披露,不容有任何的隱瞞。


 


電郵密碼、社交網絡密碼、提款戶口密碼、電話內的短訊等等,在情人面前,幾乎全都是「互通」。總覺得這樣的「無私分享」,當中存在著一定的隱憂。要是,從一開始,兩人有先見之明,一起建立一個共同使用的戶口(不論是銀行的聯名戶口、電郵或社交網絡等等),密碼當然要兩人共同擁有。但對於早在認識對方以前所開設(或定立)的戶口,是否有確實「需要」跟對方鉅細無遺地披露呢?


 


人與人之間的相處,貴乎坦承,但這份坦承卻不需要以交換密碼來「驗證」。須知道,要是一個人要對另一個人作出任何瞞騙行為,一個密碼又豈能作出全面的「保護」?他()大可以另開戶口來避人耳目,一個已經「見光」的密碼,變得形同虛設,如此一來,看似「無遮無掩」、坦蕩蕩的真誠表現,內裡其實是經過精心設計的鬼主意。


 


不共享密碼,並不等同有欺瞞。守著密碼,或多或少,是希望自己能有一點屬於自己的秘密,是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。當然,要是彼此有共識,不介意把密碼互通的話,這又另作別論。

2012年3月6日星期二

爭凳仔

我們都玩過「爭凳仔」,在有限的「資源」下(椅子的數目少),每人只好為自己的「福祉」而各出其謀。以我「出眾」的體型,要在「爭凳仔」一環中「脫穎而出」,可以說是毫無難度。然而,事實上,我卻是「贏在生理而輸在心理」。雖然擁有必勝的「外在條件」,可是在心理上,卻是害怕跟別人爭奪,因此,縱然勝券在握,在千鈞一髮之際,為了避開跟人家發生碰撞而把機會雙手奉送給他人,最後呆呆地站在一邊,看著他人沾沾自喜的模樣。


 


別以為只有在孩童時代才會出現「爭凳仔」的情況,在日常生活中,不難發現(甚至被迫)參與這場角力賽:


在擠擁的車廂裡,即使你願意全程站立、不「稀罕」也不「覬覦」空出來的坐位,不難發現有些人把「爭凳仔」的精髓發揮得淋漓盡致;


在快餐店裡,各人的眼睛都是「瞄準」騰空出來的座位,然後極速上前佔據有利位置;


在工作上,開會商談工作事宜,除了在特殊情況下,預早被安排座位位置,否則,每人也希望從中找到一個「舒適」的位置(例如,盡量避免坐在「重要人物」附近)


 


「爭凳仔」,既要爭取,便得各出其謀,根本難以禮讓,只要有一刻鬆懈,便一定失敗而回,因此,出現明爭暗鬥也是自然不過之事。在可接受的範圍下,我不介意禮讓,伸出雙手,說一句「go ahead」,讓人家爭個夠。看似吃虧?但要我跟人家爭得頭崩額裂的話,我寧願把機會奉送給對方好了。


 


我們這等「小孩子」,隨時隨地玩「爭凳仔」,見怪不怪。想不到,某些位高權重的「大人」,竟然也像小孩子般,「投訴」某某為求出位、為了一個握手企位而把對方數落。要是有證據顯示對方處心積慮「攝位」,行徑固然令人非議,有欠得體之餘,甚至覺得是小家子氣的表現。然而,要是把這份不滿宣諸於口,也不見得這人有何大方。社會上,對這些「大人物」及「平民百姓」的確存在著兩套標準:要是這些投訴發生在你我當中的話,我們可以被說成「據理力爭」,但發生在「大人物」身上嘛,卻要比平常人多出千倍的包容性,否則,互相指罵,只會被看成潑婦罵街。一方抱著「你有你不忿,我有我無恥」,另一方卻跺腳呼喊,慢慢成了一齣難看的鬧劇。


 


從來,以隔岸觀火的心態來看「爭凳仔」,是最好看的。原來,「大人」為爭位而各出其謀,甚至「廝殺」,比孩童「爭凳仔」來得更精彩、更惹笑。

2012年3月5日星期一

二月三十日(1)



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女孩,自顧地坐在客廳裡,一邊攥緊拳頭,一邊喃喃自語。


 


「一月大‧‧‧二月小‧‧‧三月大‧‧‧四月小‧‧‧」小女孩緊握著左手,然後伸出右手食指,一邊指著手掌上凸起的小指骨說。


她的媽媽,正在廚房裡預備晚餐,忙得不可開交,沒有時間理會在廳中的女兒在幹什麼,她只會偶然從廚房裡大喊著,叮囑女兒要在晚餐前把功課完成。


「媽媽!媽媽!」小女孩大叫著。


「什麼事?」媽媽問。


「媽媽!為什麼『七月大』,跟著是『八月大』?是不是數錯了?大跟著小,應該是『八月小』才對啊!」小女孩指著小指骨說。


「老師說是大就是大,小就是小。『月大』有三十一天,『月小』有三十天‧‧‧哎呀,你還是先把功課做好吧!媽媽正在弄晚餐,很忙啊!」


「媽媽!媽媽!你說『月小』有三十天,但為什麼二月只有二十八天?」小女孩仍是喋喋不休,問個不停。


「每隔四年,即閏年,二月便有廿九天了。」媽媽再解釋說。


「但為什麼只有廿九天?何時會有三十天?」小女孩繼續追問下去。


「對你來說,這問題太複雜了,長大後你自然會明白。」媽媽對於女兒的每事問已經見怪不怪,她沒看女兒一眼,只是敷衍著說,「現在別深究這問題好嗎?你做完今天的功課沒有?」


「我正在做啊!」小女孩反駁著媽媽說。


「但是,我只看到你在玩弄小指頭啊!」媽媽瞥她一眼說,「你的鉛筆呢?」


「鉛筆在這裡呀!」小女孩匆忙地在桌上拿起一枝鉛筆,「可是‧‧‧媽媽呀,媽媽‧‧‧」


「別再問了。」媽媽把她叫停,「快收拾桌面,然後洗手準備吃晚飯。」


「知道了。」小女孩聽從媽媽的話,乖乖地去洗手,可是,她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小拳頭,若有所思。


 


這個滿腦子充滿疑問的女孩,就是童穎淳。


 


雖然童穎淳只有六歲,看來天真瀾漫、什麼也不懂,但是,她是一個喜歡每事問的小孩子。別以為她跟一般的小孩無異,她看似比別人擁有的東西為少,但她的經歷可比同齡的小孩為多。她知道自己有別於其他人,卻不知道當中原委,內心因而充滿著無數的問號,對身邊的事物尤其感到好奇,「為什麼」順理成章地成了穎淳的口頭禪。


 


對很多人來說,每四年一閏的 二月廿九日 ,已是最特別的一天,根本不會有人傻得想著二月份到底有沒有三十日。然而,在穎淳的內心深處,她從不覺得二月三十日的出現是異想天開的荒謬想法,相反,她認為人生是充滿奇蹟,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,縱然,在這一刻,她對「奇蹟」二字還沒有太深入的認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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穎淳是在一個單親家庭中長大的女孩,自小便跟母親相依為命。她除了擁有一個跟父親相同的姓氏外,其餘對自己的生父一無所知,她甚至連一張跟父親合照的相片也沒有。她雖然在沒有父愛的環境下長大,但因著母親的呵護備至及照顧,她還稱得上是一個開朗的小孩。縱然她最喜歡問為什麼,可是在母親面前,她是絕對不會問有關父親的事。在她還是三四歲的幼兒時,曾天真無邪地向母親詢問有關父親的事,母親不發一言,只是黯淡地流下一滴眼淚,從此,她便知道,不能在母親面前提及這個人。


 


在穎淳的生命中,缺少的,又豈止父愛這一欄?至少,她的健康,成為她成長中的最大障礙。她經常出入醫院,缺課是家常便飯,她的母親,為此十分擔心她的學業,怕她追不上課程進度,只好在家裡加倍督促著她。因為穎淳經常缺課,跟同學關係疏離,加上她身體上的缺憾,對被同學奚落及恥笑,變得習以為常。幸好她擁有一個樂天的性格,非但沒有為此而感到失落,相反,她更珍惜能上課的日子,每次也想盡法子跟同學建立良好關係。


 


「媽媽,我長大後要當一名護士。」某天下課後,穎淳跟母親說。


「什麼?你要做護士?」母親問。


「是的!媽媽,我要做護士!」穎淳以堅定的眼神跟母親說,「可以嗎?」


「你‧‧‧穎淳乖,你現在年紀還小,待你長大一點才決定吧。」母親支吾其詞。


「我有努力讀書,我要當護士。」穎淳雙眼通紅,「為什麼不可以?就是因為我身體上的缺憾?」


「童穎淳!別鬧彆扭好嗎?」母親一聽到女兒說著自己的缺憾,彷彿被一把刀狠狠地刺進心房,痛入心扉,卻要強忍著淚水,「我一直也跟你說,缺憾從來不是你向前走的障礙。」


「為什麼別人可以選擇做什麼,而我卻不能?」一向乖巧的穎淳,開始變得任性。


「媽媽不是說你不可以當護士,只是你現在年紀還小,說不定,你明天說要當明星,後天卻說著要當飛機師啊!」


「這一刻我只想當護士‧‧‧」穎淳拭著淚水說。


「好、好、好,一切也依你。」雖然母親對穎淳管束嚴謹,但看到女兒如豆大般的淚珠在臉上滑下時,又於心不忍,態度明顯軟化下來,加上,這些孩童時代的「我的志願」,最後又有多少成真?既然女兒覺得現在自己最「適合」當護士的話,便由她當個夠好了。


 


穎淳雖然停止哭泣,但在她的心目中,不禁想起一件事:難道要她成為一名護士,跟月曆上出現「二月三十日」一樣,都是一件痴心妄想的事?


 


 


(待續)

2012年3月3日星期六

嘉應子的苦



涼果的出現,令人又愛又恨。有人喜歡它甜甜酸酸、生津解渴、健脾開胃;討厭它的人,覺得它又鹹又酸、失去原味,總之,就是討厭加討厭,別妄想會嘗它半口。無論你是否喜歡,它總有其捧場客。當你暈車暈船時,一顆話梅、一片陳皮,等同浮沉在汪洋大海裡時遇到一片求生木板,它可以安撫「波濤洶湧」的情緒,舒緩快要「獲利回吐」的感覺。只是,當事過境遷,一切回復正常後,它們又再次被打進冷宮。


 


除了話梅、陳皮外,相信沒有人會對嘉應子感到陌生。或許,你會對它聞風色變,覺得只有在皺著眉、夾著鼻、閉著眼,把苦得難以入口的涼茶「灌」入口裡時,嘉應子才稱得上是「人間極品」,是「伴茶」良藥。一旦藥到病除,嘉應子便會被遺忘,把它忘記得一乾二淨,即使在閒時「遇上」它,因為「陰影」在前,也只會對它嗤之以鼻、「耍手擰頭」。


 


嘉應子在人感到最苦澀的時候給予「小甜頭」,把苦味減半,理應得到人們的愛戴。可是,在苦盡甘來後,人們便把它當作是洪水猛獸般對待,它看似甜蜜,卻是「有苦自己知」,討厭它的人大有人在,喜歡它的人卻少之又少。


 


我是一個在小事上偶然會任性的人,忽然饞嘴,很想吃一顆嘉應子,可是,好端端的怎會有一顆嘉應子在自己眼前?既沒有看中醫吃中藥調理身體的習慣(早陣子真的想去作第一次嘗試、「把把脈」,可是卻未有所行動),何來變出一顆嘉應子?這想法一直在心裡盤旋著。最糟糕的是,只要這想法一出,便無法把它變走。小任性再次凌駕於理智,竟然傻得去買一包回來!而任性的後果是,當「一嘗所願」後,內心忐忑的情緒一掃而高,但是,餘下來的一包涼果怎麼辦呢?

2012年3月2日星期五

復出



一個《Concert YY》,把一眾塵封了的「那些年」感覺全然釋放出來。從歌曲、歌詞、演唱歌手,都是陪伴著大家成長的印記,只要音樂一起,自然跟隨歌曲琅琅上口,彷彿坐了時光機,回到從前。


 


耳熟能詳的旋律,繞樑三日的歌聲,都是意料之內的事,最令人意想不到(至少對我來說),是深居簡出的彭羚竟然是嘉賓之一!雖然我不是她的超級忠實fans,但她的歌聲的確深深地吸引著我,昔日由她主唱的歌曲,幾乎無間斷地伴著自己的成長。


 


隨著她找到自己的幸福,成為林太,從舞台上退下火線,專心「相夫教女」,生活從燦爛歸於平淡。作為歌迷,對她的淡出,當然感到可惜,要聽她的歌聲,只好把舊曲不斷重播,要欣賞她演繹新歌,機會恐怕不大。然而,從她的角度出發,卻不難明白,她的淡出,的確是最明智的抉擇。只要認定了自己的幸福,便要好好的掌握及經營。要是已經專心一意,回歸平淡,以照顧家庭為依歸,看著女兒健康快樂成長,是當母親的最大成就。


 


或許有人覺得,偶然客串一下,沒什麼大不了吧?可是,環顧四周,不難發現,一些早已「收山」的人,一旦復出,成績好壞參半,要麼便要為未能突圍而出或更上一層樓而苦惱,要麼,便是為了難以同時兼顧家庭及事業而產生不少問題。既然如此,何不「見好就收」,為觀眾留下最美好的一刻?除非由始至終,他()從沒有離開過演藝圈,從一開始已經同時兼顧家庭及事業(沒有「收山」,何來「復出」?),否則,在中途「復出」,很容易便面臨這個危機。


 


這次,彭羚在演唱會中給予大家的驚喜,的確令人喜出望外。對她從昔日到現在的「堅持」(十多年來,這是頭一倘「開金口」),有點兒「望穿秋水」,自私一點,當然希望她能多唱幾首,但要是真心喜歡她的話,她不復出,並不是歌迷的損失,而是她的家庭的福氣。能看到她的家庭和諧幸福,比聽到她的歌聲更珍貴。

2012年3月1日星期四

四年一閏

奧運四年一次、世界盃四年一次、閏年每四年一次,彷似是每四年來一個「小循環」,有人期待,也有人沒什麼感覺。


 


小時候,常覺得閏年是一個特別的年份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(正確來說,是365.24219),在這年,卻忽然多出「一天」,令這四年才遇上的一天變得不一樣。不少人也會以這一天開一個小玩笑:但凡在這天出生的人,每四年才能慶祝生辰一次,「歲數」自然比平常人更年輕,可是,生日禮物及慶祝活動卻變相減少了!要是執著這一天,當然每四年才會「長大」一歲,然而,人人也知道,人的長大,並不是在於這一天半天有否出現,最重要的,是我們仍然呼吸、仍然存在於世上。


 


小時候,或許會對這一天的來臨顯得特別「期待」(物以稀為貴嘛),但人長大後,想深一層,這天其實跟其他日子無異,我們仍是如常地呼吸、工作及作息,我們不會因此而感到與眾不同。開玩笑地說,一年之中,難得有一個月份特別短,但在閏年卻多出一天,在這個月裡,不但要工作多一天,而且,距離發薪水的日子又遠了一天,真是「弊多於利」啊!


 


當時針過了十二時的時候,正式踏入三月份,一切又「回復」正常,再沒有人會特別記起這個日子,二月廿九日,四年後再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