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0月31日星期日

女兒之家(二十一)

經過一番的思想掙扎下,Eunice已開始接受了自己未婚懷孕的事實,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前路會變得更加崎嶇難行,昔日天真稚氣的笑容已從她臉上消失,但為免朋友繼續為她而擔心,要是站在友中當中,盡可能也會擠出一抹笑容,但當只剩下她一人時,她又頓時變回一個沉默不言的人。


 


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Eunice的身形也開始起了變化,辦公室內的同事對於Eunice開始豐滿的身形議論紛紛。


「你有沒有發覺一向纖瘦的Eunice,近日卻好像變得肥腫?她是那種唯美主義者的女性,只要胖了 一兩 磅 也會呱呱叫,嚷著要減肥的人,為何她會在短時間內胖了一圈?」市場部的Maggie問。


「是不是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較易心廣體胖?」Maggie的同事,Gilbert回答說。


「對,這也有可能,但是,也要時刻提高警覺,不能有半點鬆懈呢!要是男朋友開始嫌棄自己的話,那就可憐喇!」Maggie說。


「但我總覺得Eunice不是普通的增磅。」Gilbert蹙著眉說。


「我也有這感覺‧‧‧難道‧‧‧她‧‧‧」Maggie忙不迭用力點頭說。


「懷孕?」兩人異口同聲說,剛巧心綾經過,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。


「你們倆在說什麼?」心綾得知好友被人在背後說是道非,火冒三丈。


「沒什麼‧‧‧我們只在說Eunice的身形有變而已。」Maggie沒有收起話題的意欲,反而以為心綾會加入他們討論的小圈子裡。


「你們真的很無聊‧‧‧」心綾抑制著自己的情緒,「別理會人家的事,好嗎?」


「你幹嗎這樣煩躁?」Maggie問。


「你們一唱一和的說著Eunice,不覺得很無聊嗎?」心綾睨著他們說。


「心綾。」冷不防Eunice就在他們當中出現,嚇得他們三人目瞪口呆,「這事也瞞不了多時,他日他們也會知道的。」


Eunice‧‧‧」心綾企圖阻止她說下去,可是Eunice卻沒有閉嘴的意圖。站在旁邊的Gilbert為了避免捲入漩渦,本想靜悄悄地離開,可是卻被Eunice叫停。


「你們沒猜錯,我的確是懷孕了。」Eunice勇敢地坦誠一切,令心綾吃一驚,「你們該不會欺負一個孕婦吧?要是有需要的話,你們會幫我提重物、為我開門吧?」


聽到Eunice的答覆,令MaggieGilbert頓時答不上話來。


「你們該有問題想繼續問我吧?」Eunice先發制人,「我會先把孩子生下來,結婚的事,容後再談,我可以說的話,就是這麼多。」


Eunice當然沒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們說清楚,只是胡扯一個藉口來把他們打發掉,從此不會再「關心」她的身體與婚姻的問題。心綾看在眼裡,對她另眼相看,覺得她處事變得成熟,不再像昔日的小妮子般。


當只剩下心綾跟Eunice時,心綾不禁向她表示出一個鼓勵的眼神。


「我知道這一定會引來很多流言蜚語,但這是我唯一可以做及說的話。」Eunice停頓了一會繼續說,「我有想過把工作辭去,避開所有人與事‧‧‧但一想到,我還要生活‧‧‧挺著肚子根本不能找到新工作‧‧‧」


「我明白‧‧‧」心綾輕撫著她,「你要承受的壓力可不小‧‧‧」


「只要你幫我保守秘密便可以了。」


「一定。」


******


心綾看到Eunice一臉委屈的樣子,本來心情也顯得十分低落,但她再想一層,看到好友鼓起勇氣面對眼前的困窘,忽爾間內心充滿力量,既然好友已能作出調適,自己也該表現得更積極樂觀,她腦海裡頓時想起連仲勤,下班後立即動身找他,希望與他分享這份心態上的改變。


 


心綾打了多次電話給連仲勤,可是全都接駁到留言信箱裡,她知道對方一定在忙著工作,只好靜靜地在附近閒逛著等候。最終,她在街上流連了一個多小時,才看到連仲勤跟一位女士徐徐離開辦公室到達大堂。心綾為了給他一個意外驚喜,卻又不想打擾他,便打了一通電話給他。


「你在哪裡?」電話終於不是接駁到留言信箱,甫聽到連仲勤的聽音,心綾便問他,「幹嗎吧電話關掉?」


「我剛才開會啊,現在才下班,累得要死呢。」連仲勤忙不迭地向心綾「報告」行蹤。


「真的?你沒有騙我?」心綾其實不是對連仲勤不信任,她只不過是鬧著玩,測試他有否撒謊。


「我為何要欺騙你?」連仲勤沒好氣地說。


「身邊有沒有女生?」心綾繼續「質問」他。


「你何時變得這樣多疑?」連仲勤決定戲弄她,「我身邊的確有位女生,還是一位美女來的呢!」


「你騙人!」心綾說漏了口。


「你怎知道那不是一位美女?難道你看到嗎?你在附近?」連仲勤識破心綾的詭計,洋洋得意地說。


「這次便放你一馬,你也別因此便自鳴得意,要是你真的背著我跟其他女生約會,我一樣會知曉的。」心綾就是嘴硬,但心中卻感到甜絲絲。


「那麼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在哪裡嗎?」連仲勤溫柔地問她。


「你先跟你身旁的女性道別,我才出來吧。」心綾回答他。


「你不能見光嗎?我從沒想過把你藏起來啊!」連仲勤不明。


「我只是不想影響你的工作及日常社交。」心綾輕聲地說。


「噢!原來你是這樣體貼呢!」連仲勤故作驚訝。


「現在才知道嗎?」連仲勤的對答,已令心綾高興得咯咯大笑。


「快點現身吧!」連仲勤急不及待要見到她。


連仲勤跟身旁的女士道別後,心綾便從後出來,給他一個驚喜,他們便一同到一所餐廳共進晚餐。


 


用餐期間,連仲勤有要事需要先離開餐廳一會,可是他卻忘記把電話帶在身上。期間,手提電話曾多次響起,心綾也曾猶豫是否需要先為他接聽電話,可是思量過後,她仍是決定不為他接聽,由它繼續響下去,直到斷線為止,因為她一直認為兩人再親近也好,也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及隱私,不應「入侵」對方的個人生活。


 


沒多久,連仲勤回來繼續享用晚餐,這時他方發覺自己把電話遺留在餐廳內,他複查電話,發覺有多個未接來電的記錄,不禁向心綾問道。


「你沒有幫我接聽電話嗎?」他問。


「我為什麼要幫你接聽電話?」心綾反問。


「難道你不好奇誰人打電話給我?」連仲勤笑著問。


「你要說的話,自然會跟我說;要是你決定瞞騙我的話,無論我如何如追蹤你,你也找到方法來瞞天過海。」心綾滿有信心地說,「再者,我不想自找麻煩。」


「那我現在有『免死金牌』,可以四處約會女孩子。」連仲勤在測試心綾,看看她是否能真的放下昔日的包袱。


「你敢?」心綾佯裝生氣。


「試試看便知道了。」他笑得合不攏嘴。


「說回正經事。你的電話響個不停,不是有什麼緊急事等著你去處理吧?你快點回電話給對方吧。」心綾關心著說。


「發生什麼事?Charmaine跟阮明碩不停打電話給我?」連仲勤一邊看電話,一邊嘀咕著。


「快點打電話回覆他們吧。」


 


 


(待續)

2010年10月30日星期六

為名、為利、為脫貧


不知從何時開始,我愛上了看America’s Next Top Model。你以為我是它的忠心粉絲,從第一輯開始追看直到現在嗎?這便錯了。是的,我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,開始時對這節目並不熱衷,更覺得這只是一般的女孩子柴娃娃的比賽節目而己。然而,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收看了其中一集,發覺並不如自己想像的一樣,漸漸便開始追看下去,欲罷不能。


 


一班來自五湖四海的女孩子,背景各有不同:有入世未深的、有飽歷風霜的、有樣貌精緻的、有相貌平庸的‧‧‧她們看似風馬牛不相及,卻抱著同樣的心態,要成為超級模特兒的冠軍,贏出比賽,既能一夜成名,也能得到豐富的獎金、獎品,同時也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。


 


說她們貪慕虛榮嗎?或多或少有一點吧!有些來自鄉村、有些來自城市、有些背負著非人的過去經歷來參賽,她們只希望能從「發夢」中把夢想成真,把自己改頭換面,成為一個全新的人,改善生活,達成夢想。


 


這不禁令我想起,近年在香港突然冒起的「o靚模」,不論在年齡、背景、心中渴求的,某程度上不是跟這班準超模差不多?話雖如此,我卻覺得她們有著天壤之別。這些年輕的「小妹妹」,雖然有著同樣的目標,希望一舉成名,名成利就,然而,為求達到目標而用上的方法卻不盡相同。「o靚模」只是靠著賣弄身材,擺出看似「誘人」的姿勢來突出自己,完全沒有把自己的內在美表現出來,短視而沒有遠見,未看已覺厭膩。相反,這些外國準模特兒,雖然未必每個也有豐滿的身材,樣貌也未必最出眾,可是從每一項的挑戰環節裡,可以看得出她們並非只空說白話,沒有以外表或軀殼來突出自己,還得十分努力地表現自我,用心表現自己,才能過關斬將,成為終極勝出者。


 


初看比賽時,以為只有精緻的面孔、高佻的身材,便可以穩操勝券,然而,結果往往出人意表。在比賽背後的花絮,更能看出各人的真性情,真心待人的、搬弄是非的、攻心計的、自以為是的,盡入眼簾,在美麗的背後,道出醜陋的一面。要是性格有缺憾,離群、自我,縱有一副美人胚子的面孔,即使勝出,將來也不會是一個成功的模特兒。這比賽不但為模特兒界選出有潛能的模特兒,更是自我反省的好時機。每個參賽者同是求勝心切,要她們抱著「比賽第二、友誼第一」,根本是不可能。參加者每次被評判狠狠地批評的時候,即使是哭著臉,但卻是令自己一步一步的進步的好機會,即使失落獎項,哭著離開,實際上是為了將來上了好好的一課。


 


作為觀眾的一份子,除了欣賞節目外,還有著一些感悟。有誰不想名成利就,事業一帆風順?然而,要是做事馬馬虎虎,得過且過,即使有幸運之神眷顧著,也只是一時半刻的事,要是沒有用心、用力去尋求進步,最後只會被努力的人後來居上,成了龜兔賽跑裡的兔子,因著驕傲自滿而失去了成功的機會,最後只會繼續活在昔日的生活裡,要突破自己的生活框架,更是難上加難。

2010年10月29日星期五

置業不等於置家


假若你的伴侶跟你說:「如果你冇層樓,唔駛旨意我嫁你。」你會有什麼想法?會令你更有動力、更有目標地努力工作、更積極地儲蓄,為了未來的一層樓房、為了未婚妻而加倍努力?還是覺得目標「遠大」,距離做業主的目標遙遙無期,為成家立室增添了多一份壓力?


 


的確,有目標,人才更有推動力,為著目標而進發。成家立室,顧名思義,建立一個「家」,同時也要一個「室」來居住,否則,如何建立自己的新天地,展開人生的新一頁?然而,一個「室」,是否成了兩人應否結婚的先決條件呢?要是在這一刻未能置業、當不上業主,便代表沒有「機會」成婚?究竟結婚的真正意義是為了跟一個彼此相愛的人共同生活一輩子,還是跟一個「磚頭」長相廝守?一個家,不是建基於愛之上嗎?為何要因為一個物業而左右自己的決定?是自己不夠愛對方?還是一切也是以金錢為大前題?一個很愛自己、自己也很愛對方的人,卻因為未有一塊屬於自己的「磚頭」而拒婚,這是一種激將法?還是這人根本不夠愛對方?


 


我不能否認,人終究要面對現實,要是沒有一個安穩的生活,本是興高采烈的結婚,將來只會成為吵架的源頭。為了日後的生活而先作出安排,也是無可厚非,但要是過分著重這置業而忽略了更重要的一環,不是本末倒置嗎?或許這只是一個略為誇張的一個「笑話」,可是,這卻是「講者無心,聽者有耳」,不禁令人懷疑,這份愛情,是建基於愛還是金錢之上。或許有人會說這名男生沒大志、沒能力,連一個安樂窩也未能給予女方,還「妄想」娶妻?但我卻會從另一方面想,這名「現實派」女生,又是否真的值得去愛?


 


縱使這一刻未能置業,但並不代表對方將來沒有能力,只不過是時機未到而已。要找一所樓房有何難?只要有心,他朝一天,定能找到。有誰能預測將來的事?說不定,樓房可以不停更換,越換越大、越換越好。但身邊的伴侶呢?可以如樓房一樣,不停更換嗎?要是身邊的人,已是自己的Mr. Right/Miss Right,卻因為一個冷冰冰的「磚頭」而貿然放棄,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嗎?


 


或許大家會說,「貧賤夫妻百事哀」,「有情」不能只「喝水」,終究要面對「麵包」的問題;或許大家會說我天真、脫離現實、活在幻想中,但我仍深信,只要兩人之間有真愛存在,要一同咬緊牙關過日子,也不是想像中的苦。


 


只要肯捱、肯搏,要置業,並不如想像中的困難(當然,如果一開始便想著要住山頂、住豪宅的另計);但置家呢?卻不是單靠個人的力量便辦得到。說置業難,倒不如說,置一個幸福快樂的家更難!

2010年10月28日星期四

一圓出書夢

要是在十年前問我有什麼夢想,做夢也不會想自己能有機會出版一本屬於自己的書本,只因我知道,自己並不是寫作的材料,更不是一個喜歡跟文字談戀愛的一個人。想不到,「十年人事幾番新」這句話,也能套用在我身上,十年後的今天,我竟然愛上了文字,竟然有幸出版一本屬於自己的書!


 


以一個不善作決定的人來說,要下定決心做一件事,殊不簡單。從未作過「大事」的我,面對著不熟識的出版程序與流程,感覺既新鮮又刺激,但同時,卻有著不一樣的擔憂,每走一步也擔心著下一步,怕自己未能做到盡善盡美,更有一刻(甚至「多」刻)懷疑自己的能力,是否有足夠的信心與毅力去完成這個項目。然而,後退一步而想,既然機會在前,何不嘗試一下、考驗自己的實力?縱使失敗了,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「小污點」;要是成功了,便當作是一個額外的獎賞吧!


 


最艱難的日子,已經過去,當書本還在製作中時,心情忽爾興奮、忽爾失落,猶如坐過山車一樣。但當一切既成定局,再擔憂也是徒然,何不欣然接受及期待這一刻的來臨?對我來說,能出版書籍,已是我一生中最大的「成就」,在平淡的生活中,帶來不一樣的體會,那怕在我離開這塵世的一刻,我也不會忘記這一天!新書的面世,令我吁一口氣,放下心頭大石。我不計較賣書的成績如何,因為我知道,我的快樂,並不是源於賣書的數字,相反,我是享受著這個從零開始的過程,我終於明白,什麼是「享受過程」,以及「樂在其中」了!


 


我知道,機會可一不可再,或許在未來的日子,不會再有此難得的機會,因此,絕少在此「賣弄花巧」或「賣廣告」的我,也要「任性」一下,在這一生中幾乎不會出現的難得機會,「賣賣廣告」,嘗試hardsell一下自己(真不要臉呢!哈哈!)


 


在此,我要衷心感謝曾經及一直支持我、在我感到徬徨無助時,給予我鼓勵的你們。或許我們未曾見面,但你們每次用心的回應及鼓勵,給了我一個無形的動力,令一個欠缺信心、勇氣的我,敢於作出大膽的嘗試!這一切的功勞,也當屬於你們的!


 


除此之外,我要衷心地感謝明文出版社,他們願意給一個寂寂無名的我一個出版的機會,沒有他們的協助,像我這樣的一個普通人,實在難以有機會達成這看似遙不可及的出書夢。


 


不論你們會否買這本書(要是買的話,當然「多多益善」,無任歡迎,萬分感激!),只要你們曾花時間來看我的文章,我已經感到十分高興。


 


請容許我在此再次說聲「謝謝」!


 


以下是有關新書的介紹:


明報網上書店:


http://books.mingpao.com/cfm/bookinfo.cfm?TitleID=3971


商務網上書店:


http://www.cp1897.com.hk/product_info.php?BookId=9789888081400

2010年10月27日星期三

新書出爐


此刻心情十分複雜,為什麼?因為,我要宣佈──我出書喇!


 


看著一本屬於自己的書誕生,感覺實在緊張得難以形容!其實,這本書是屬於大家的,沒有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、鼓勵,我是無法達成這夢想!


 


請大家多多支持!


 


http://books.mingpao.com/cfm/bookinfo.cfm?TitleID=3971

新書出爐


此刻心情十分複雜,為什麼?因為,我要宣佈──我出書喇!


 


看著一本屬於自己的書誕生,感覺實在緊張得難以形容!其實,這本書是屬於大家的,沒有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、鼓勵,我是無法達成這夢想!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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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拾自信

從來,要做一件事,要做到並不難,但要做得好,卻不是一件易事。烹調食物一樣,要把食物煮熟不難,但要煮得細緻,煮出那份味道、加上一個令人垂涎三尺的外表,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得到。


 


一直也認為自己是一個「不賣外表」、只求味道的一個人。但當發覺人家做出來的食物,無論色、香、味也俱全的時候,任憑自己多有「實力」(其實也沒有)也是徒然。自問是一個不會修飾的一個人,一生中最怕的,便是做裝飾,偏偏自己經常做的甜品,最講求的,卻是美輪美奐的「外在美」。在製作過程中,經常因為自己的懶惰、隨意,而把本應令人垂涎三尺的食物,一下子搞垮了。沒有吸引人的「外表」,再美味的食物,也是一種浪費,同時間,也不斷地打擊著自己的自信心,究竟,自己是否有能力做出一道美味的甜品呢?


 


坊間有太多特色的甜品,每次看到也牙癢癢(想吃)、心癢癢(想做),可是卻不敢貿然「出手」。一直也有種感覺,梳乎厘是一種很難做的甜品,因此,寧願在街上吃也別在家裡做。慚愧地說一句,自己還沒有正式嘗試過梳乎厘,總覺得很難做,一直也不敢做。直到早前,下定決心去買一套白色的瓷碗,回家便急不及待的試玩新玩意。早已有心理準備,第一次「必定」會失敗收場,只是未能估計失敗的程度有多嚴重而已。


 


想不到,出乎意料之外,第一次便「大成功」,賣相也能「呃得吓人」,失落已久的自信心頓時「番晒黎」!



剛出爐時,它的高度有兩倍之高!還來不及拍照,它便已慢慢縮小了!


 



 


雖未算完美,但相對於以往的紀錄,這次已是「大躍進」了吧?


 



 


要是未能把握時間,它會繼續「下陷」下去呢!


 



 


這個梳乎厘,一定要新鮮把它吃掉,一秒也不能等,否則,便失去了它的風味了!

重拾自信

從來,要做一件事,要做到並不難,但要做得好,卻不是一件易事。烹調食物一樣,要把食物煮熟不難,但要煮得細緻,煮出那份味道、加上一個令人垂涎三尺的外表,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得到。


 


一直也認為自己是一個「不賣外表」、只求味道的一個人。但當發覺人家做出來的食物,無論色、香、味也俱全的時候,任憑自己多有「實力」(其實也沒有)也是徒然。自問是一個不會修飾的一個人,一生中最怕的,便是做裝飾,偏偏自己經常做的甜品,最講求的,卻是美輪美奐的「外在美」。在製作過程中,經常因為自己的懶惰、隨意,而把本應令人垂涎三尺的食物,一下子搞垮了。沒有吸引人的「外表」,再美味的食物,也是一種浪費,同時間,也不斷地打擊著自己的自信心,究竟,自己是否有能力做出一道美味的甜品呢?


 


坊間有太多特色的甜品,每次看到也牙癢癢(想吃)、心癢癢(想做),可是卻不敢貿然「出手」。一直也有種感覺,梳乎厘是一種很難做的甜品,因此,寧願在街上吃也別在家裡做。慚愧地說一句,自己還沒有正式嘗試過梳乎厘,總覺得很難做,一直也不敢做。直到早前,下定決心去買一套白色的瓷碗,回家便急不及待的試玩新玩意。早已有心理準備,第一次「必定」會失敗收場,只是未能估計失敗的程度有多嚴重而已。


 


想不到,出乎意料之外,第一次便「大成功」,賣相也能「呃得吓人」,失落已久的自信心頓時「番晒黎」!



剛出爐時,它的高度有兩倍之高!還來不及拍照,它便已慢慢縮小了!


 



 


雖未算完美,但相對於以往的紀錄,這次已是「大躍進」了吧?


 



 


要是未能把握時間,它會繼續「下陷」下去呢!


 



 


這個梳乎厘,一定要新鮮把它吃掉,一秒也不能等,否則,便失去了它的風味了!

2010年10月26日星期二

冷冷暖暖


轉季、轉天氣,心情也會隨著而改變。我們也許會因為一絲秋意而感到萬分愁緒,也可以能因可以轉換衣裳而顯得興奮無比。天氣難測,心情更難測,這便是轉季所帶來的額外「獎賞」了。


 


心理素質要調節,生理上也是一樣。除了呼呼風聲令皮膚變得乾燥、要多點滋潤外,最明顯的一個分別,便是洗澡的習慣。


 


炎炎夏日,無論你是「心如止水」還是活潑好動,動不動也容易汗流浹背,身體冒汗,最直接的消暑方法,便是來一個冷水浴,清爽、涼快無比。在冬天,多是選用暖水浴,暖烘烘,多溫暖啊!然而,即使氣溫開始飆升,從「暖」到「冷」,身體上仍是需要適應溫度上的差別。第一天把冷水淋在身上,身體不禁哆嗦著,隨著第二天、第三天的漸漸適應,才能真正享受冷水浴的暢快滋味。


 


正當身體已完全接受了冰涼的流水所帶來的快感,隨著秋意的到來,又是作出抉擇的時候,該繼續以冷水沐浴?還是開始以暖水或熱水沐浴?從「冷」到「熱」,身體基本上不用怎樣適應,已能享受著溫水所帶來的暖意。有誰不喜歡溫暖的感覺?然而,只要這樣一轉,便不能回頭了!一經接觸溫水,皮膚從此再也接受不了冰涼的水溫,往後的日子便要跟溫水為伴,直到明年初夏時,又再次重複著以上「試水溫」的日子,年復年、季復季。


 


我可以選擇在秋風一起的時候便立即轉用暖水洗澡,可是我並沒有這樣做。一來,天氣雖然清涼,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帶點熱,這樣快便「暖身」,只會令身體越來越難適應天氣的變化;另一方面,同時也希望藉著冷水浴來鍛鍊自己的體魄,因此,無論天氣有多冷,我還是堅持以冷水洗澡,只要咬緊牙關,令皮膚適應水溫,盡量以冷水洗澡,才不會過分對熱水的依賴。


 


這不禁令我想起,待人接物跟洗澡也差不多。要是一個人一直以來待我都是冷冷淡淡的話,感覺反而覺得沒怎麼樣,一直可以相安無事;假使對方從冷漠變得熱情,當然令人感到十分高興,然而,要是對方忽爾從昔日的熱情,突然變得冷淡、沒情面、彷如陌路人的話,這從高處掉下來的感受可要難受多了!為了不想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,有時更會傻得寧願所有人也待我冰冷如水,這樣我的心還會覺得好過一點。我不是抗拒熱情的感覺,相反,我是擔心他日熱情不再,那份落寞感會倍增,這才是最令人難受的地方。


 


正因如此,當有人待我好時,我這名怪人,便會變得驚惶失措。我不是擔心別人為何待我好、是否為了目的而來,相反,我是擔心或許終有一天,上天會從我的手上奪去這份曾經令我高興得不知所措的感覺。


 


或許,我是想多了。或許,這也是轉天氣時令我胡思亂想的季節吧!


2010年10月24日星期日

女兒之家(二十)

哄回心綾的連仲勤,臉上笑容重現,然而,這一抹笑容,很快便從他的臉上消失。一向口若懸河的他,額角開始冒汗,雙唇變得蒼白,漸漸沉默無言。心綾看到滔滔不絕的連仲勤變得沉默,覺得有點兒不對勁,連忙把他叫停。


「你雙手很冰冷,你沒事吧?」心綾緊握著他的手,「你是否身體不適?」


「我沒事啊,可能是近日忙著工作,每晚也工作到半夜,因而睡眠不足吧。」連仲勤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。


「你在發燒啊!」心綾把手按在連仲勤的額角探溫,「我跟你去看醫生。」


「只不過是小事而已,我回家好好的睡一覺便可以。」他拒絕求診。


「現在病菌肆虐,怎能由它自行痊癒?看醫生才能把病情控制著,加快康復速度。」心綾責斥著他說。


「我‧‧‧」連仲勤仍是不情不願。


「要是換了是我生病,我猜你想也不想便會把我拉到醫生那裡去!現在你生病,我也會作同樣的事!」心綾義正詞嚴地說。


「那麼,我先要把病菌傳給你,然後才知道自己會否作同一的事呢。」連仲勤笑著說。


「別說那麼多。」心綾瞧也不瞧他一眼,「既然你說是小事,更加沒有理由不去看醫生。別忘記,你還要照顧我。你病了,誰來給我『欺負』?誰來哄我?」


「原來你也自知常『欺負』我。」連仲勤不忘調侃她。


「看來你病情也不算嚴重,腦筋還轉得挺快。」心綾噘起小嘴說,「不過,你仍是要跟我去看醫生。」


「我今天才發覺你原來這樣囉唆呢。」連仲勤無奈地說。


「你再不跟我走,我還會繼續囉唆下去,把你煩死為止。」心綾反駁他說。


連仲勤說不過她,只好乖乖地跟從心綾去看醫生。從醫務所出來,心綾便陪伴著患了感冒的連仲勤回家,這還是心綾第一次到他的家作客。


「你還是先回去吧。」他們到達家門時,連仲勤跟心綾說。


「不歡迎我到你家裡去?還是家中有些東西不能給我看到?」心綾一臉狐疑,「有別的女人在家?」


「別胡說吧。」連仲勤急忙解釋,「只是‧‧‧我不想在生病時帶你回家。」


「傻瓜!這有什麼關係?」她失笑,「你別想歪啊!我也不是太願意到你家的呢。我只是不放心你獨自一人,怕你不會照顧自己,不過,要是你真的不願意,我也不會勉強你,我還是先走好了。」

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‧‧‧」連仲勤怕她誤會,緊緊地捉著她,「只是‧‧‧你要先有心理準備。」


「要心理準備那麼嚴重?」心綾露出難得的笑容,「我倒是十分有興趣知道你家是怎樣,難道你是住在飛船裡嗎?」


甫開門,心綾便被眼前的情景所嚇住了:客廳凌亂不堪,桌子上滿佈文件紙張;廚房內的杯碟碗筷堆積如山;睡房內的衣服隨處亂放‧‧‧


「你也真誇張啊‧‧‧一間屋子竟然可以混亂成這樣子!」心綾開腔說,「一直以來,我也以為你是一個井井有條、做事一絲不苟的人,但原來卸下工作的你,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!」


「不是這樣的‧‧‧」連仲勤沒好氣地說,「這只不過是因為近日工作忙碌,加上對你日思夜念‧‧‧所以才變成這樣子吧。你跟我來‧‧‧」


他把客房的門打開,讓心綾看看一個「正常」的連仲勤的房間。


「嘩!這根本是天堂跟地獄的分別啊!」心綾看到井然有序的客房,不禁大叫著。


「現在便由你把我從地獄拉回天堂去吧!」連仲勤輕依在心綾的肩膀上。


「你別使詭計,要我幫你收拾屋子,我可不會輕易上當的。」心綾假裝推開他。


「給你看穿了!」連仲勤吐吐舌頭,「來吧!幫幫我吧!住在一個整潔的家,我才會康復得更快啊!」


「我才不理你啊!」她口雖拒絕,但在同時間,她已在動手為他執拾,連仲勤看在眼裡,非常感動,把她擁進懷裡。


「你別把病菌傳染給我啊!」心綾佯裝責備他,「你快點吃藥吧!」


說罷,她便倒了一杯水,把藥丸遞給他,可是他遲遲不肯把它吞下去。


「幹嗎?別孩子氣,快點吃藥,然後休息。」心綾命令著他。


「我不想吃‧‧‧我不會吃‧‧‧」連仲勤嘀咕著。


「你說什麼?快點嘛!別慢吞吞啊!」心綾像哄小孩般哄著他說,「別跟我說你不會吞藥丸啊?」


連仲勤尷尬地點點頭。


「真拿你沒輒‧‧‧」心綾搖頭失笑,「堂堂男子漢,加上是一名專業的律師,竟然不會吞藥丸?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千萬個不情願去看醫生了。」


「一個人能否吞藥丸,跟性別、背景沒關係啊!」他駁斥著說。


「說口才,我當然及不上你。」心綾說,「話雖如此,你仍是要吃藥啊!讓我幫你一把吧。」


心綾把藥丸壓成粉,然後遞給他。


「這樣豈不是更苦‧‧‧我不吃啊!」連仲勤抿著嘴說。


「快點吃吧‧‧‧我之後教你如何把藥丸嚥下。要是你乖乖聽話,我給你收拾房子,再弄一頓豐富的晚餐給你吃,好嗎?」心綾逗著他說。


「即使你弄再美味的食物,我現在也沒胃口品嘗,是否代表可以免吃藥一次?」他作出最後的請求。


「不行。別再鬧彆扭了。快來吃吧!」


連仲勤只好苦著臉,勉強把「藥粉」嚥下。


隨後,心綾煮了一鍋粥,連仲勤勉強吃了一碗後,加上藥力漸漸發作,倒頭便睡在床上。心綾便伺機為他執拾屋內的雜物,好使他一覺醒來便有煥然一新的感覺。


******


數天後,連仲勤病癒,又回復昔日佻皮的性格,急不及待相約心綾上街去。


「真拿你沒法子,才剛病癒,便急著上街。」心綾假意斥責連仲勤,但看到他笑盈盈的樣子,卻感到非常欣慰。


「人家想念著你嘛。」連仲勤笑著說。


「你現在學會了吞藥丸沒有?」心綾問。


「你看!」他把一顆小糖果放進口裡,不消一刻,便吞進肚裡去,「是否值得獎勵?」


「你偷偷吃糖!」心綾說,「小心作病啊!」


「有你的照顧,我多病幾次也沒問題。」


「胡說八道。」心綾噘著嘴說,「我才沒空理會你啊。」


「你捨不得的。」


他們在打情罵俏的同時,遇上了神情恍惚的Eunice


「那人不是Eunice嗎?」連仲勤首先發現臉色蒼白的Eunice,一個人站在馬路對面。


他們便一起走到對面馬路,向Eunice打招呼,可是她卻沒精打采。


「你怎樣了?身體不適嗎?」心綾關心著她說。


「心綾‧‧‧我‧‧‧」Eunice看到心綾,再看著她身旁的連仲勤,欲言又止。


「別怕‧‧‧」心綾拉著她的手,「我們可以幫你的。我們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。」


他們進了一間咖啡店,甫坐下,Eunice便梨花帶雨地哭起來。


「發生什麼事?」心綾問。


「剛才‧‧‧剛才我到醫院去‧‧‧」Eunice斷斷續續地說,「我實在很怕‧‧‧我躺在手術床上‧‧‧一直在想‧‧‧究竟‧‧‧究竟我在做什麼?我在當一個殺人兇手啊!我要殺自己的孩子啊‧‧‧」


「你‧‧‧你剛才到醫院作中止懷孕的手術?幹嗎‧‧‧不跟我們說‧‧‧」心綾禁不住落淚。


「我‧‧‧我很怕‧‧‧」Eunice仍是哭個不停,「我不忍心‧‧‧作這殘忍的事‧‧‧但留著這孩子,我又不知怎麼辦好‧‧‧」


「這畢竟不是一個容易抉擇的事。」連仲勤安慰著她說,「現在你打算怎麼辦?」


「我不知道‧‧‧我只覺得自己前路茫茫,沒有明天‧‧‧」Eunice邊哭邊抽搐著說。


「別胡說。凡事一定有解決的方法的。」心綾安慰著說,跟著她向連仲勤問,「你快點為她想想法子吧。」


連仲勤靜默了片刻,心中不停地盤算著。


「我倒想出一個法子,雖算不上是完美,但至少也能顧慮到各方面。」連仲勤說,「不如你試試找『母親的抉擇』吧!一方面不用把孩子殺掉,另一方面,要是你覺得自己真的無法自行把孩子撫養成人,把孩子交給別人收養,也是一個出路。」


「真的可以嗎?」Eunice彷彿看到一絲曙光,「但我怕自己捨不得。」


「這比把胎兒打掉好吧?只要一做手術,你便不能回頭了。」心綾跟著說。


「這樣‧‧‧」Eunice猶豫了一會。


「連仲勤想的法子,也是一個可行的方法,不如你先收拾心情,回去冷靜地想一想吧。」心綾說。


「謝謝你們‧‧‧我會好好地想清楚。」Eunice向兩人報以一個感激的眼神。


 


 


(待續)

2010年10月23日星期六

充滿等待的月份

今年是一個特別的年份,年初,一直也只認為,這一年只不過是一如過往,過著平淡如水的生活的一年而已。或許是自己年齡漸長,時間流逝的速度以倍數遞增,不經不覺,便已來到一年中的最後一季,不禁又再一次驚嘆光陰的飛逝。


 


從來,時間也是相對的。太陽不會因某事發生而不發出光芒;時間也不會因為某人而停下來,也不能把時間刻意地拖長或縮短,時間的長或短,只是人對它的主觀感覺。當一個人忙著做事,要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,應接不暇,同樣的時間,當然顯得不夠用,覺得光陰似箭,不留情地流走。相反,當閒置的時候,眼睛只能看著時鐘一分一秒的過去,過著沒有意義的生活,想當然的變得度日如年。


 


話說回來,近這兩月,生活上充滿著期待與等待,一切彷彿是未知之數,未能盡在掌握之中,心中有說不出的空洞感。以往,我會覺得等待是磨人,要是結果並不是如期中的理想,期待會變成失望。為免加倍失望,先不要抱太大的期望,這是源自於自己過分悲觀的心態以及對自己沒信心。要是當這份期待變成真的話,那份擔憂便轉化成一份難以形容的喜悅,為下次出擊、下決定而打下一支強心針。


 


我是一個不太喜歡作決定的人,深怕會做錯決定而後悔、懊惱。萬料不到,這一年,甚至短至在這兩個月內,所下的決定,比往年的多,因而等待結果、成果的時間也比以前為多。每過一關、每踏前一步,也是令人振奮的一刻,這代表著自己再次成功了一小步,能繼續向前邁進。


 


短短的兩個月裡,我作了多少個決定?一共是3+2+1,對,是六個!對一個每晚連調教鬧鐘也要反覆檢查、查看十多次的我來說,這「3+2+1」的決定,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啊!每下一個關鍵性的決定,心裡總是忐忑不安。我要的是「豁出去」的那份勇氣,原在,在不知不覺間,我已經閉起雙眼向前衝出去了!


 


咬緊牙關、勇往直前後,全身繃緊的肌肉、神經,同一時間得以放鬆,深深地舒一口氣。然而,吁了這一口氣後,卻是轉化成一個疲勞不堪的軀體。放鬆過後,又是新一輪的等待。等待是興奮,也是緊張,但回想起來,不禁為了自己的一番傻勁而暗暗偷笑。


 


我害怕時間過得太快,但要是時間未到的話,我仍是要懷著等候的心情,內心充斥著矛盾。要是在兩者中選擇,我還是希望日子快點到來,知道結果,總比在內心翻騰著為好,希望一切事情也能在預料之內,順順利利過完一關又一關便好了。

2010年10月22日星期五

教人不易


教人,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。當你明白一件事如何運作,便會覺得事情十分簡單,但當要把過程跟其他人詳細說出來時,卻可能比想像中更複雜。對方的領悟能力佔了重要的一環,其次,教導者的表達能力也不能忽視。要是兩者未能互相配合,即使面對一件再簡單不過之事,也可以花上不少時間來解釋。


 


能輕鬆地學會一件新事物,對雙方也有著很大的益處,省卻了不少時間、心機。每個人也當過受訓者及訓練他人的角色,兩者之間,哪一個好當?坐著動也不動,只要專心地聽講,便能把知識吸收,該是最好當的一個「角色」吧?然而,我們總會嫌這嫌那,不是說內容沉悶,便是「投訴」講者的說話技巧欠奉,既不能把事實之全部全數傳授,能吸收進腦袋裡的資料,最後只會大打折扣。另一邊廂,訓練者卻會埋怨聽講者一點也不「受教」、不專心、凡事不上心、「水過鴨背」而未能過目不忘,覺得無論自己多用心講解,對方也不在意,即使說上千遍萬遍也是徒然。兩者之間存在著一定的矛盾,永遠無法化解。


 


講解,是一種考驗耐性、毅力及說話技巧的過程,不是一時三刻便可以訓練出來。以前只是當學生,被動地聽著老師講書,當老師問學生有沒有問題時,大家總是變得靜默無言。多年後,雖沒有當上老師,但也有當過補 習 老師、甚至在職場上傳授一些資訊給其他同事。這時,方發覺,要當上一位instructor一點也不易,平鋪直敘,只會引來他人呵欠連連,沒提問或反問,並不代表沒有問題,有時候,更連自己是否明白也不知道。


 


「一理通、百理明」,要開竅,有時候,就是得靠那「叮」一聲的一個magic moment,要是沒有經過腦袋裡的反覆咀嚼與思考,是無法明瞭當中的道理。要「死記」、靠背誦,是無法把所需要記下來的事牢牢記著。


 


教小孩難,教老人家也不易。當你以為對方已是一個久經歷練的人,應該一說便明白,可是,上了年紀的人,記憶力卻會漸漸衰退,吸收能力不復當年,同一句說話,要說上數遍,對方才能勉強記下來。但只要時間一過,他們又會把早前所聽所記的話,忘記得一乾二淨,要是少一點耐性,很容易便會按捺不住而大傷和氣。


 


彼此間多點互動,有問有答,才能加快學習過程,才能令學習變得有趣愉快。以前我會羞於啟齒,不敢發問,部份原因是自己害怕問了一些不該問的無聊問題而被人取笑,另一原因,便是有時候連自己明白或不明白的地方也不知道,這樣,如何能「發問」?後來發覺,只要專心一點,找到一個能打開「腦筋之門」的一扇縫隙的方法,便能立即「開竅」,甚至成為問題少女,不停發問。通過發問,才明白自己學懂什麼以及不明白那些地方,同時間,講者才能更有效地作出針對性的深入講解,雙方面才能有所得益。


 


現在才明白,問題不怕傻、不怕無聊,也沒有對與錯之分,只要敢於啟齒,學習才能更有效、人才會更進步。要是有一刻,當我問題問得越多,這便代表我沒有「發夢」,吸收到的知識也更多。同樣,我也不介意別人向自己提問,敢問,代表想「學」更多,因此,問題從來不會嫌多。

2010年10月21日星期四

歧視獨家村

偶然我會想,一個人獨處好,還是眾人有講有笑的快樂?一個人去旅行瀟灑,還是三五知己一起嘻嘻哈哈的愉快?這沒有必然的答案,只要能找到一個令自己快樂的方法,不論是獨處還是眾樂,也是一個令人樂而忘返的好旅程。


 


有旅伴的旅行,凡事有商有量,有說有笑,每一刻鐘也有人跟自己分享,沒有冷場,快樂指數當然倍增。要有一個愉快的旅程,選擇一個合適的旅伴固然重要,彼此間有商量、有分享、有分擔,令整個旅程變得更完美。然而,完美背後卻要有一定的付出。一個旅程,時間說長不長、說短不短,兩個朋友,平日只是面對面相處,嘻嘻哈哈過半天,但一起旅遊,卻是廿四小時相對著,兩個來自不同生活環境的人,要共同生活數天,一切習性也得接受與妥協,除此之外,出發時還要付出時間一起商討行程,你喜歡到的地方我未必喜愛;你也未必接受跟我一起吃我鍾愛的食物,要是少一點包容及遷就的話,這更可能成為友誼大考驗的重要時刻呢!


 


一個人去旅行,一切安排、行程、時間、喜好,也是隨自己心意而行,不用擔心別人是否喜歡,即使臨時作出改變,影響也十分輕微。當然,這瀟灑背後是要付出另一些代價,就是在開心時未能立即跟別人分享,要說要笑的,也只有自己一個人,要是不能承受這刻的獨處,這會是一個難熬的時刻。


 


一直以來,我也覺得一個人去旅行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,瀟灑、自由自在,俗語說的「好有型」(對,我承認自己十分膚淺,哈哈),但在這「有型」背後,卻要承受著不一樣的「歧視」。


 


從商業角度而言,能多賺一位客人的錢,對公司有百利而無一害,為了吸引多些人參加旅行(不論是旅行團還是自由行也好),價錢上想當然的會更優惠。對一些朋友眾多,不愁沒旅伴的朋友來說,這當然是天大的喜訊,既可享受風光明媚的旅行,也可跟朋友共聚,然而,這世上還有不少人是喜歡「個人遊」,他們卻被迫要參加一些相對上價錢較貴的套餐,心裡不是味兒。


 


某些人,可能是未能找到合適旅伴,也可能是喜歡獨個兒遊山玩水,卻被一眾價格相宜的套餐摒諸門外,同樣的行程,卻被迫付出比他人昂貴的旅費。我明白,在酒店的角度而言,雙人房的成本一定比單人房的為低,因此,單身人士要「獨佔」一個房間,要多付一點金錢,也是合情合理的。縱使這條方程式是這樣算出來,但當放在眼前,被迫繳付額外的費用,心裡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鬱悶。原來,要獨處,是需要付出額外的代價啊!


 


不禁想著,為什麼旅行社不製作一些特別為「獨行俠」而設的「套餐」?雖然明知當中價錢上有差距,但至少心中也「好過」一點吧?「獨家村」在旅途上是輕鬆、愉快、瀟灑、愜意,但偶然也會感到一絲寂寞,想不到,這份寂寞,是要比平常人付出多一點代價。看來,要當一個自由的「獨行俠」,除了要學會享受獨處的時光外,還要比別人先儲多一筆「儲備」,才能悠然自得地踏上自由的旅程。

2010年10月20日星期三

狂蜂浪蝶


記得小時候,一班女孩子站在一起,忽然,當中出現了一隻不速之客,那怕只是一隻小蜜蜂、小蝴蝶、小蒼蠅、小蚊子‧‧‧等等,只要是一種會飛、甚或只是一種會爬的小昆蟲,只要在當中「穿梭」,便會引來哄堂「哄動」。大家要不是爭相躲避,便是嘩嘩大叫,雞飛狗走。


 


站在她們當中的我,不知道她們在害怕什麼。一隻細小的昆蟲,既沒有爬在身上,也沒有作出「攻擊」之事,有什麼好懼怕呢?真的膽小如鼠?還是只是假裝弱小,引來別人的關注?還是只是「人叫我叫」而已?


 


她們的想法,我無法明瞭,也無法理解。我不是說自己不害怕,而是當中絕大部分的情況下,也不是如她們所面對的那麼恐怖及嚴峻,彷彿只要小昆蟲再飛近一毫米,自己便會受著極大傷害似的。當時年紀小,為了「融入」當中,只好把當中的「大無懼」精神收起,假裝有點害怕,作出有限度的閃避。


 


小蝴蝶怕人,很難會得到它的垂青,伏在自己身上;


小蚊子嘛,可惡、討厭,要是對它仁慈,便是對自己殘忍,不出手把它殲滅,只會「見血收場」;


小蒼蠅,在眼前團團轉,討厭加討厭,除非遇上一隻笨蒼蠅,一掌把它拍扁,否則,只可以揚揚手,把它趕走;


「飛將軍」──飛蟑螂,該是很多人的「死穴」吧?幸而它出沒的機會不多,否則一定會引來「大恐慌」;


唯獨小蜜蜂,對它又愛又惡,想接近它,卻又怕它。


 


「歌仔」也有得唱,「小蜜蜂,嗡嗡嗡,我是一隻小蜜蜂‧‧‧」,它應該是最可愛、最得寵的一種小昆蟲吧?但為何當「真有其蜂」在眼前出現會變得如此害怕?皆因大家也害怕它尾巴的小針。從小到大,我們聽過不少傳聞,被蜜蜂的針而刺傷,蜜蜂當然首當其衝,自尋死路,狠得連命也賠上,也誓要作出最後反擊;而被刺傷的人,傷處則會紅腫、痕癢難擋,會否引致併發症而死亡?一直也是一個謎團。


 


自問不是一個很大膽的人,但也不是一個膽小如鼠的「小女孩」,面對著這些小昆蟲,多數能平靜對待,然而,這定律也有被改寫的一天。數天前,跟家人去掃墓,一向多見花草少見人的小蜜蜂,突然變得熱情如火,總喜歡跟著自己,跟它近在咫尺,卻一點興奮的心情也沒有。一向冷靜的我,不習慣跟它作零距離接觸,不甘被小蜜蜂苦苦相纏,刻意以更冷漠的態度相待,可是它卻仍是纏繞不休。有一刻,我更擔心它對我作出「情深的一吻」,狠狠地吻噬我,那時候,便不堪設想了。


 


原來,狂蜂浪蝶,也不是一件百份百值得「慶賀」的事,特別是當自己對它別無「歪想」,但它卻是對自己有「興趣」時候,更是懊惱。縱然如此,我也沒有高聲呼叫,只是整個人也變得僵硬,一動也不敢動,但絲毫不動的話,卻又怕它會肆無忌憚地作出攻擊,只好有限度地「迴避」它,不勝煩惱。


 


小蜜蜂,我還是喜歡它的甜美蜜糖,真身嘛,還是跟我保持有限度的距離。想要零距離接觸?可以,請一位可愛的小朋友來喬裝吧!

2010年10月19日星期二

當一切變成習慣‧‧‧


當習慣了一件事情後,一切會否變得理所當然,然後會不搔不癢,對任何事也提不起勁?


 


習慣了每天走同一條路;


習慣了每天如常的作息;


習慣了每天的規律工作;


習慣了嘈雜的環境;


習慣了獨處的時刻;


習慣了事事忍讓;


習慣了不吭半句;


習慣了逆來順受;


習慣了被迫習慣;


 


即使面對著變幻莫測的大世界,為了生存,為了令自己「過得好一點」,改變能改變的,不能改變的,便要轉為接受。當習慣了接受後,對一切悲悲喜喜,便不會有太大的感觸,不開心的情緒會減低,同樣,面對高興的事,情緒也不會過度激昂。這是好事還是壞事?


 


發覺近日說得最多的一句話,便是「習慣了」。是心理作用也,還是真的奏效也好,彷彿當一切事變成習慣後,情緒、心情便會穩定下來。


面對同事的無理要求,會憤怒嗎?不。只要當他們再不是「異類」,接受了這是他們「正常」的表現時,該憤怒的情緒也會驟然減退;


面對被嘲諷、奚落的說話,會自卑、會不悅?起初會心情沉重,但多聽一遍、兩遍、甚至百遍時,這些鋒利的話也會有磨蝕的一天,聽得麻木後,便會不痛不癢;


 


習慣,看似是磨鍊一個人情緒的好方法,然而,有利必有弊,這會令人失去應有的情緒起伏,更甚者,會對事物提不起興趣。我害怕這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,看似一切安好,卻慢慢變成一個沒感情的人。


 


每人也有一些弱點或「死穴」,永遠無法作出妥協或習慣。有人會坦然面自己的軟弱,承認自己的不足;也有人刻意的強迫自己對抗這些困惑,把不安、弱勢盡量減輕。常被友人笑說自己「包容性」強,事事也沒所謂,看似是妥協,但其實我是樂於「習慣」任何事,只不過,我真的害怕這種習慣,會令我變得麻木、沒情感可言,最後變成一個只會行屍酒肉、沒自我、做事提不起勁的一個木頭人。


 


我該習慣及接受這個沒個性的「我」,還是該變為一個敢於說出真感覺、而非事事妥協的一個人?


2010年10月18日星期一

我愛傳教節

我想哭。


 


這兩天的情緒起伏有點高低。


 


我不是一個易哭的人,只是當上極度令人沮喪或感動之事,才會有想哭的感覺。


 


發生了一些事、聽了一些話,令我情緒開始有點波動,不過,我仍能好好的把自己控制著,只是內心長了一根刺而已。


 


或許是上天的安排,昨天因情緒低落而悶悶不樂,思潮起伏,卻要假裝平靜;想不到,今天卻是來一個大倒轉,情緒高昂,原因是今天參與了天主教傳教節的慶典。


 


一直也喜歡參與這個一年一度的教區大慶典、大盛事。所有教友聚首一堂,無論環境、氣氛、凝聚力也是無人能比。然而,近年的傳教節卻傾向於在每個區各自舉辦,而不是大家集合在一起,純粹以個人意見而言,氣氛總是欠缺一點點。這年,心目中傳統的傳教節再次重現,內心既興奮又激動,當然不能錯過這難得的機會!


 


慶典還沒有開始,已有不少教友提早進場。看到年老的、弱小的、年少的、各個團體、學生等等浩浩蕩蕩的魚貫入場,場面熱鬧。



 




大型彌撒開始了。


 



 


十字架進場。


 



 


神職人員進場。


 



湯漢主教進場。


 



 



 


祭台中央


 



 



全體神父齊集在一起。


 



 


神父披上祭袍


 



奉獻

 



齊聚在祭台前


 





完場時,神父們離場,教友們熱烈揮手歡呼。


 



 


仁慈的湯漢主教徐徐離開。


 



教友們遲遲不願離開。


 



 


明年再見。


 



人頭湧湧啊!


 


 


感謝天主,令我有機會參與這年的傳教節,內心再次帶著平安回家,昨天的不安情緒,已被今天的氣氛所感動,身邊每一位陌生人,其實也是親如近鄰的教友,大家懷著同樣虔敬的人,本是互不相識,卻是親切、友愛,完全蓋過了自己不快的心情。


 


縱使心有不安、不快,但只要懇切地祈求上主,天主會以不同的方式來引導我們脫離困苦,感謝天主!


 

我愛傳教節

我想哭。


 


這兩天的情緒起伏有點高低。


 


我不是一個易哭的人,只是當上極度令人沮喪或感動之事,才會有想哭的感覺。


 


發生了一些事、聽了一些話,令我情緒開始有點波動,不過,我仍能好好的把自己控制著,只是內心長了一根刺而已。


 


或許是上天的安排,昨天因情緒低落而悶悶不樂,思潮起伏,卻要假裝平靜;想不到,今天卻是來一個大倒轉,情緒高昂,原因是今天參與了天主教傳教節的慶典。


 


一直也喜歡參與這個一年一度的教區大慶典、大盛事。所有教友聚首一堂,無論環境、氣氛、凝聚力也是無人能比。然而,近年的傳教節卻傾向於在每個區各自舉辦,而不是大家集合在一起,純粹以個人意見而言,氣氛總是欠缺一點點。這年,心目中傳統的傳教節再次重現,內心既興奮又激動,當然不能錯過這難得的機會!


 


慶典還沒有開始,已有不少教友提早進場。看到年老的、弱小的、年少的、各個團體、學生等等浩浩蕩蕩的魚貫入場,場面熱鬧。



 




大型彌撒開始了。


 



 


十字架進場。


 



 


神職人員進場。


 



湯漢主教進場。


 



 



 


祭台中央


 



 



全體神父齊集在一起。


 



 


神父披上祭袍


 



奉獻

 



齊聚在祭台前


 





完場時,神父們離場,教友們熱烈揮手歡呼。


 



 


仁慈的湯漢主教徐徐離開。


 



教友們遲遲不願離開。


 



 


明年再見。


 



人頭湧湧啊!


 


 


感謝天主,令我有機會參與這年的傳教節,內心再次帶著平安回家,昨天的不安情緒,已被今天的氣氛所感動,身邊每一位陌生人,其實也是親如近鄰的教友,大家懷著同樣虔敬的人,本是互不相識,卻是親切、友愛,完全蓋過了自己不快的心情。


 


縱使心有不安、不快,但只要懇切地祈求上主,天主會以不同的方式來引導我們脫離困苦,感謝天主!